某不知名的反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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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埼埼杰都吃,社交度为零。各种意义上的兄弟/师徒厨。

【德莱厄斯/德莱文】兄弟

五年后回坑,没想到我还是喜欢德莱厄斯,并且喜欢上了他弟弟。

我想看他俩上床,但是这一篇……嘿,我真的写了他俩之间有除了兄弟以外的别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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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开始谈论关于一对兄弟的事,我们必须先知道一个前提:德莱文是德莱厄斯最重要、最重视的弟弟。他甚至刚愎自用的将这只年轻时就好不安分的小马强行拥在自己的保护之下,于是造就了德莱文并不算漫长的成长岁月里,那片高大得在他头上投下阴影的羽翼。德莱厄斯从来不清楚当他用自己拼死而来的战绩为自己顽劣的弟弟申请转到一个较为安全的队伍时,周围那些人艳羡与嫉恨中所掺杂的看不起,哥哥不相信我!他们同样算是军人,为什么哥哥就是不理解、就是自以为是的对我好? 

  年轻人当然满怀骄傲,不得不说,德莱厄斯把自己的弟弟教成了个无忧无虑的傻瓜,心中装满青春期的叛逆,而且他毫无经验来处理青少年心中肆无忌惮的见血了也不会颤抖的冲动。要知道,德莱厄斯在这年纪的时候苦于生计囿于贫穷,他唯一升起过一次的叛逆念头就是在某一天处理完自己弟弟捅出来的烂摊子之后,愤怒的想要抛下他一了百了。不过那回离荣耀行刑官的名头还远得很的少年毫无悔过之意,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这世界上只有我哥对我最好!” 

  然后这句话成为了一束永不冻结的焰火,在他每每心灰意冷或是疲惫之时温暖他那一颗差一点就能用祖安的海克斯机械来替换的心脏,这个成长得越来越任性肆意张扬的斧头手,身上毫无正义善良或是别的什么明亮的元素,却永远是德莱厄斯心中的光。有时候德莱厄斯也会认为自己的这种想法真是太过高傲了!自己的弟弟是个典型的诺克萨斯疯子,跟光这种纯洁力量强大的元素没有沾边一丝一毫,这形容远不够恰当。不过以上的所有论述,足以诠释德莱厄斯与德莱文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就如天底下所有的兄弟一样:他们拥有冲突与分歧,难以理解彼此的想法,但他们身上仅剩不多的兄弟情谊顺着血脉互相流传。 

  回到他们分道扬镳的开始来,两兄弟的关系决不能说是决裂——在平安夜或是圣诞节,他们会聚在一块儿吃晚餐,送上从战场或者是从哪个昂贵精品店里带来的礼物——有时候甚至是敌人头上取下的无用但漂亮的魔力结晶,他们完全不了解彼此究竟是否会喜欢,自以为是的将其给予对方,但德莱厄斯是因为身为兄长的傲慢在作祟,而弟弟德莱文,不过是抱着如年轻时无二的报复心,可惜他的蠢哥哥永远不会察觉到这件事,还自以为是的当成他对自己的友善。 

  这也是德莱文最讨厌他的地方。 

  他们的分离其实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德莱厄斯调用权力将自己的弟弟从战场前线改编去了行刑场,在他了解到他的初恋女友与儿子纷纷死于战争之后。德莱文的感受呢?他全然不在乎,一厢情愿的认为他总有一天会理解自己的苦心。好吧,德莱文发誓再也不要同这个哥哥说一句话,当然他自己的誓言轻易就被打破——我是说,一个荣耀的行刑官不会给自己的生命里留下什么污点,但食言并不是特别严重的错误——他还是会偶尔跟哥哥说上一两句话,而且不得不承认,行刑官的工作比战场更加适合热衷于表演想要拥有庞大围观者的他,但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他们两人之间已然出现了裂痕,可笑的是,只有他自己发现了这件事,让他觉得反而是自己像个傻瓜。 

  于是当德莱厄斯出现在德莱文在诺克萨斯首城的狭窄小屋的门外时,他们两人都有些尴尬,德莱文是感觉更多的那一方,但他的语气与神色很快恢复常态,先是咯咯的笑了几声,然后才开口。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回来了?情人节?你回来缅怀你死了多年的那位初恋,还是儿子?还是最最最伟大的德莱文?” 

  太久没见到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们心中都没有多少思念或者是其他微妙的情绪,时间与分离冲断了他们两人之间那早就岌岌可危的联系——他必须得承认这件事,仅靠血缘与多年前的那些甜蜜回忆远不足以让德莱文接受自己兄长的那些自以为是。 

  “算了,总之你要进德莱文的小屋来这件事准没错吧?别傻站着了,你知道,哥哥,你站在门外的样子呆得像是那些来找我告白的狂热者!”他大笑出声,试图打破沉默,“他们能围着我的屋子两三天,却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说吧,你一定有什么事,才会来找我的!” 

  “我需要借用你的屋子。” 

  与自己的弟弟截然相反,诺克萨斯之手性格沉着内敛,他简单的说明了来意,但的确一如既往不考虑他弟弟的心情,德莱文几乎就要冲动得如往常对待顽劣至极的犯人那般笑着砍掉他的脑袋。来意太过简单明显,显然不能让素来表演欲强烈的弟弟感到满意,德莱文的眉头上挑:“你自己去租屋子不行吗?街角那家我认识,20金一个月,比我这儿宽敞,我这儿很小,住不下,而且其他的事情——我是说原因什么的是不能说吗?” 

  “……不能。”他沉默了一回儿,好半天才回答。 

  哦,我就知道!意料之中的回答,说实话,德莱文对这个原因丝毫不感兴趣,提问也不过是想要缓解两人之间尴尬得令人感到窒息的气氛,他清楚作为伫立在战争前线,如今已在诺克萨斯的圆桌会议——不,不是这个名字,他们管那个叫什么来着?——占有一席之地的将军,需要隐瞒且防范的东西太多,连他自己的亲弟弟都无法信任。他对此感到理解、无所谓,但德莱厄斯显然紧张于此,他的眼睛由于战争与疲惫而满是通红的血丝,却像只努力收起犬牙却有些无所适从的恶狼。 

  天啊,他这个哥哥!他真拿他没办法。 

  他主动开口让对方卸下沉重的盔甲:“算了,我不去过问你那些事,你也知道我不过是顺嘴一提,其实我不怎么在乎的,你站在门口太久了,进来吧。” 

   

  他有时候会觉得德莱厄斯是故意装出来的听不懂他的话,如果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那成为诺克萨斯之手绝无可能,可是当这个人有些无措的接过他递过去的粉红小兔杯子时,他的恶搞生效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原谅他也没什么不好的,“不喜欢?我还有约德尔人的样式,也是粉红色的,要么?” 

  其实他信口开河,他没有约德尔人的杯子,他觉得那些小个子毛茸茸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东西砍杀起来手感软绵绵的,而且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子不像犯人那样挣扎流露出最后生死的丑恶,他毫无快感,粉红小兔的杯子是某个粉丝莫名其妙送过来的礼物,他心血来潮的收下塞进橱柜的角落,然后刚好天时地利人和——它装满了牛奶,被放在帝国最铁血的男人手中。 

  恶作剧做得不错,但不够德莱文式——他郁结的心情稍微因为对方窘迫的表情而好了不少,“开玩笑的,哥哥。” 

  “能换个杯子吗?我也不喝牛奶。” 

  “要求可真多!要知道,你还有任务在身!又不是出来旅游的,还是说,德莱文最大公无私的铁面哥哥如今也学会了徇私枉法?你是工作太累了所以偷偷跑出来?”他语气讥讽,但还是给德莱厄斯换了一杯啤酒,德莱文的小屋缺少美人与吻戏,但永远不缺好酒和金币。 

  但德莱厄斯仍然不太领情。 

  “你存了这么多这东西?天天都在喝?你该知道饮酒过度会造成的后果,你的前任,行刑场的行刑官就是因为前一天喝了酒而猝死在刑台之上,我不想在那上面看到你。” 

  可恶,他又念叨个没完了!他有些后悔没有直接把那杯牛奶粗暴的灌进哥哥的嘴巴里,让他闭上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牛奶多符合他的要求,健康并且能使人充满蛋白质的活力!他挑三拣四个什么,帝国提供给军人的精力剂难道就不是什么透支生命的“好”东西了吗? 

  “你知道,我是为你着想。” 

  德莱文耸了耸肩,“我当然知道了。”但他并不是那么在乎,德莱厄斯所谓的为你着想已经太多,他的皮裤收腰还紧紧包着屁股,口袋并没有大到能全部装得下。德莱厄斯看他的反应就了解他依然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我是你哥哥,我不会害你。” 

  这个话题在数年前他们讨论过无数次,而每次的都是以争吵终结,如今也不例外,德莱文早就预见了那样的未来,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所以呢,你说的一切我就该全盘接受吗?就像你多年前强行把我调到行刑场那样?” 

  意料之外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如期降临。金牌主播的天气预报也不一定准确无误,德莱厄斯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他的沉默让德莱文第一次有了好好看看自己哥哥的时间,他已经不年轻了,头发多出一簇醒目的花白,眼角有皱纹,离他们一起在贝西科斯偷东西的岁月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即使他是神挡杀神的战场怪物,也无法真正的杀死时间之神在他脸上刻下痕迹——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德莱厄斯了,这是一个被所没有他的过去重新糅合捏造出来的中年人——德莱文突然觉得没劲透了,这样不就显得像我一直在停滞不前一样吗? 

  他耸了耸肩,“随便你了。” 

  只有他知道他表面上装出来的无所谓是多么脆弱不堪。 

  现在他必须正视一个事实——他躲在厨房里,用峡谷废墟中找出来的绿色神秘果实汁液勾兑奇妙的饮品,有不少人说这玩意是成瘾药物,但德莱文觉得绝不会比战场上的士兵使用的红色精力剂影响危害更深——他的胡思乱想跑题了,他必须正视的那个事实是……是什么来着? 

  别逃避了,德莱文明明清楚得不得了的。 

  他其实无比怀念原来那段令他厌恶甚至痛恨哥哥的时光,德莱厄斯?他总是在与他吵架,争执个没完,他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会不再争吵,他从那一瞬间德莱厄斯的神情里读出了他的愿望,他们真的已经不再年轻,并且太久没有交心了,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究竟要靠什么才能维持下去而不是随风消逝?显然德莱厄斯的想法是温和且关怀的,可是——可是他可以接受一切德莱厄斯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可以一面容忍着哥哥的自以为是一面骂他愚蠢,可是和平相处——这不行,他哥哥生来就是他的大倒霉蛋,跟在他身后给他的调皮捣蛋擦屁股,他记得他们俩加入军队也是因为他偷偷的想要去偷袭诺克萨斯的军官,哥哥应该感激我,是我的努力让他达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们一直是合作并争吵着度过,这场乐此不疲的持续了多年的战争让德莱文感到很愉快,如果他们换种相处方式,德莱文甚至不知道用怎样的语气来称呼自己的哥哥,他无法放弃自己捉弄的心与讥讽又自大的快乐腔调,可是德莱厄斯明明确确的表情告诉了他,他真的很累了。 

  绿色的汁液添加的过多,气味中满溢出苦涩。算了,德莱厄斯不会介意这个的,他平时在战场上喝的东西也不比这个好多少,德莱文简单的加了点冰块,用玻璃杯装了端了出去。 

  他很随便的往桌子上一推:“你要的健康饮料,德莱文出品,纯天然无添加,还能迅速恢复活力状态重回二十多年前的你,不过白头发我估计是没办法了。” 

  德莱厄斯难得的笑了,德莱文总是听到犯人传说他这位哥哥的恐怖印象,只有人见过他狂暴的笑容,所以说脱离战场的他收起獠牙的温和笑意说不定只有他——或许还有他的初恋奎列塔看过,但德莱文在他面前总是露着牙齿的。 

  “我让你去行刑场……已经那么久了,你还恨着我吗?”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找个由头和你吵架!我并不恨你,我可能经常会生气你的行为,讨厌你所做的事对我隐瞒的东西,可是我从来不恨你!——他在并没有上头的怒火中完全失去理智,但也足够让他用听不见的声音吐露心声,难道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把我当成个偏执执拗的傻瓜了吗?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是兄弟,但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未了解过彼此。 

  情报信息被搓成小球悄悄地从窗户飞进来,德莱文随手摘下那颗长着翅膀的圆溜溜小球,谢天谢地,这则消息可真是及时雨,现在他能够让自己稍微腾出一小会儿时间来思考这些繁琐的信息了:“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会儿,你知道的,德莱联盟的成员总是很多,他们希望德莱文去担任角斗场的解说——绞肉机刽子手,这名头听起来是不是挺不错的?” 

  该死,他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生硬了,希望帝国的将军在这个时候不要看出来他的小小失误,显然他的愿望实现了,德莱厄斯冲着他点了点头,刽子手没有去看身后的中年人的表情,与以往的想法不同,他不再清楚此时对方的反应,但如果他真的回头证实了这一点,他一定会再度不知所措。 

   

  德莱文捂着自己的眼睛,这可是个大失误,年轻一代里的崇拜者用拳头来表达心中的欢喜,不偏不倚的打中他的眼睛,虽然随后他的报复让硬核朋克现场的混战达到情绪最高涨的一刻,可他还是不爽极了。 

  打开门,屋子里没有开灯,这不算晚吧?德莱厄斯多半是出去折腾他那些没完没了的事情——可是他想错了,帝国的狼王躺在他的摇椅上,已经睡着了。 

  德莱文把自己的斧头架到哥哥的脖子上,刚要说出那句“战场上的将军若是也如这般大意会早就失去他的脑袋”,他只来得及张开嘴巴尚未能振动喉管,那双眼睛就在黑夜中亮起,斧头的银光在他的眼睛里投下残暴的印记,让德莱文在那一瞬间仿佛亲临战场,千军万马的人从他身边跑过。 

  “……德莱文?” 

  他的手有些颤抖,不是由于恐惧,而是一种微妙的兴奋,那双杀气满满的眼睛在看到来人是自己的兄弟时变得柔和下来,他把弟弟的斧头推开,“抱歉,我睡了一觉。” 

  “都说了,德莱文这儿没有给你睡的床,德莱文的床只适合德莱文。” 

  他一下午的心烦意乱被兄长的一个眼神给挑起了战斗欲,他把斧头丢往一边,眼圈周围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拳头也因为打架而乌青青的,一句话也不说的笑着向自己的兄长挥了过去。 

  “……!你干什么!” 

  德莱厄斯没有躲,他生生的受了他弟弟的拳头,正打在额角,他在战场上受过的伤比这重多的大有人在,而且他听到德莱文的手骨裂开的声音,那应该是早就受的伤——“你的手!” 

  他什么都不想管,他什么都不想!痛楚让他嘴角的笑意张扬得更加火热,这还不够,他发疯般的用拳头往自己的兄长身上招呼,伴着癫狂的笑声,德莱厄斯几乎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兄弟是由于长久的压抑而疯了,他用他的手将自己的弟弟拉到身边,简单的擒制住了他,那些拳头根本不痛不痒,但他还是狠狠的冲着弟弟的下巴打了一拳。 

  他以为这会让他快速的失去意识,切断大脑与身体之间的联系,这是长久以来战场上所用身体得出来的经验,可他的弟弟比他想象得要坚强得多,他没有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他站在那里,舌尖咬出了血,那股新鲜的味道让他想起了行刑场,他找准机会,冲着德莱厄斯的眼睛就是一拳。 

  那道疤——那道伤疤,是德莱厄斯在战场上杀敌时留下的,未痊愈的时候紫红色的痂鼓起来在皮肤上留下龟裂般的丑陋痕迹,让不少人几乎以为他的脸要从中间裂开,那时他还是一腔热血的年轻人,有点苦恼地担忧会变得过丑而遭到恋人的嫌弃,而德莱文却很快在相似的地方纹上纹身,大张旗鼓的宣告他在模仿自己的哥哥。 

  他们在相同的地方留下长长的疤痕,他们在相同的地方留下拳头的淤青,德莱文的眼里全是火,他从哥哥的钳制中挣扎出来,翻到德莱厄斯的身上,他们看着彼此的时候就像是在照着镜子一样,可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并不相像。 

  “德莱文,你是怎么了!” 

  “德莱厄斯,”他咯咯咯的笑,牵动脸上的伤口让他的笑看起来有点扭曲,“我觉得你有时候真是蠢得难以置信的时候,你总能让我觉得你比我想的还要蠢。” 

  “难道我们的兄弟团聚一定要伴随着争吵吗?” 

  没错——!但德莱文被问住了,他无法给自己哥哥那个肯定的回答,那一定会伤到他的心,因为他是个大傻瓜,他不像德莱文那样聪明,或者他其实聪明绝顶,只是在德莱文面前变得愚蠢透顶。 

  “你的手。”德莱厄斯抓过他的手腕,他是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短短声音,不过哥哥把一切都放下了。他们在逃避开讨论关于争吵的话题,德莱文是这么想的,却发现对方是非常认真的在看着自己的伤口,德莱厄斯的手指上满是伤疤结茧的凹凸不平,无法抚平只能激起他的心躁动不安。这种躁动不安让他感觉耻辱,德莱厄斯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你的手受伤了,和人家打架去了?” 

  他又叮嘱了一句,“别再往我脸上招呼了,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德莱文小声咕哝着:“这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好好好,”德莱厄斯心不在焉的用木块和绷带包裹行刑官的那双用来拿斧头的手,“我知道。” 

  “可是要说恨你,那是不可能的,我从来都没有,你懂这其中的区别吗?”德莱厄斯这才抬头看自己的兄弟,他明明和自己一样不再年轻了,却仍然像个叛逆的少年一样嚣张,他的自恋与傲慢受人爱戴,行刑场上被呼唤着姓名,他知道自己从来不了解他,无法读懂他的想法,当他看着自己的兄弟的时候,他知道他爱着他,如同他爱他一样,即使他们完全没办法沟通,可他们仍然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兄弟,并且只剩彼此。 

  “你是想告诉我,你一直都喜欢哥哥我?” 

  “德莱厄斯,你少自恋胡扯了,德莱文什么时候说的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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